清晨的阳光洒在胶东半岛的田野上,几百年过去了,牟氏家族的传奇故事依然在这片土地上口口相传。要说这牟家,可不是一般的大户,而是实打实的”十代富”,而且还有个响当当的美誉——”活菩萨”。这事儿说来可有意思了。
话说年,有个叫牟敬祖的人在栖霞县当了个不起眼的主簿,就这么一个小官,却为牟家在胶东扎下了根。可真正让牟家腾飞的,是到了清朝时候的牟墨林。这位爷可真是个人物,年接手父亲留下的亩薄田时,谁能想到他后来能把家业做到万亩之大?
”老牟家发家的秘诀?那可说来话长咧!”当地的老人们总爱这么开头。据说牟墨林那个精明劲儿,那是一等一的。遇上灾年,别人都在发愁,他却在琢磨着怎么做生意。”粮食就是金子啊!”他常这么说。果不其然,他趁着年景不好,用粮食换地,这一换可不得了,地越换越多。
”你说他是不是在占人便宜?那倒不见得。”老街坊王大爷摇着蒲扇说,”那时候,牟家给长工的工钱可是高得很,还给佃户配了枪,保护大家伙的安全。你说这样的老爷,能差到哪去?”
牟墨林最绝的是定下的家规。”子孙要是敢乱花钱,那可是要受罚的!”他给后人立下了严格的规矩:每月多少用度,分毫必究;家里的帐目,清清楚楚。这不,他这么一管,家业是蒸蒸日上。
”最让人叫绝的是他那颗善心啊!”提起这个,村里老人就来劲了。遇上灾年,牟家的粮仓总是第一个开;谁家有困难,他二话不说就去帮忙。慢慢地,大家伙儿就给他起了个外号——”活菩萨”。
不过话说回来,再善良的地主也是地主。”一亩地三成租,这可不是小数目啊!”有人这么说。可即便如此,在那个年代,能像牟家这样既收租,又肯施恩的,也是不多见了。
时过境迁,到了清末民初,天下大势变了。土改来了,牟家的万顷良田也都散了。可要说这牟墨林,还真是个奇人。既懂经商之道,又晓为人处世;既知赚钱之法,更明处世之理。
”现在想想,牟家能富十代,还真不是偶然。”一位研究地方史的老教授说,”既有经商头脑,又懂得与民和睦,这样的智慧,放在哪个年代都是难得的。”
如今走在胶东的乡间小路上,时不时还能听到老人们说起牟家的故事。那些发黄的契约、斑驳的宅院,见证着这个家族的起起落落。或许,这就是历史给我们留下的最好启示:财富的积累需要智慧,但更需要仁心;家业的传承靠的是管理,却也离不开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