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崇源/文
绿树阴浓夏日长,
楼台倒影入池塘。
水晶帘动微风起,
满架蔷薇一院香。
此诗何名?此诗名为《山亭夏日》。此诗何人所作?此诗乃一世祖高清公先祖唐代高骈所作。可有凭证?然也,谱序有证,如下:……予家系衍青州,派分渤海,因江水而得姓,並國氏以齊芳,不折不扣,聖門之仁厚堪誇,有為有筐,城宰之經綸可考,自時厥後代有傳人,雙雕應富貴之徽,馳聲雲表,二美擅文章之舉,厥代風流,有者立朝,潔清似水,有者臨敵,叱咤生風,武功者於當前,文德傳著後世,……
可有口述?然也,予小学时听祖父讲过高骈“兆应射雕”的典故,只听祖父一人讲过,从未听到家族其余人口述过,和“寻亲诗”如出一辙。高氏有一四言对联如下:技工翦马;兆应射雕。上联典指南北朝时期东魏勃海蓨人高欢,下联典指唐末幽州人高骈,其祖父高崇文是唐宪宗元和年间金吾将军,其父是神策军的虞侯。高骈少好文章,喜与儒生交往,被两军中贵看中,初在朱叔明手下担任司马,一日,有两雕在天,高骈言:“我且贵,当中之”,骈一箭双雕,众人皆惊,呼高骈为“落雕侍御”,后升为神策都虞侯……
谱序典故本欲谱序释义时注释,虑一言两语难于道明,又虑族中之人知之甚少,故先释义后专述。此考据文本待高氏四大支祖谱一同汇集再做专述,耐大、小支高氏至今未有消息,故先行记述。上谱序有四典故,然知者有三,不知者正是“雙雕應富貴之徽”,何为谓有四,如下:
①“因江水而得姓”,由此我们可知炎帝神农氏生于姜水从而姓姜,《帝王世纪》:“神农氏,姜姓也。……长于姜,因以氏焉。”高氏来源于齐国姜姓,并与姜太公(吕尚)有直接的血缘关系。
②“並國氏以齊芳”,由此我们可知国姓,出自姜姓,春秋时齐国有上卿国氏,本是齐侯公族大夫,周天子任命为辅国正卿,齐国国君便赐以国姓,意为国家尊贵至上的姓氏,其后遂称国氏。(据《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载:“高氏出自姜姓,齐太公六世孙文公赤,生公子高,孙傒,为齐上卿,与管仲合诸侯有功,桓公命傒以王父字为氏,食采于卢,谥曰敬仲(高傒),世为上卿。”)
③“派分渤海”,由此我们可知渤海高氏以渤海蓨县为郡望,发源于东汉孝明帝时期,始祖为渤海太守高洪。据《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载:“敬仲生庄子虎,虎生倾子,倾子生宣子固,固生厚,厚生子丽,子丽生止,奔燕。十世孙量,为宋司城,后入楚。十世孙洪,后汉渤海太守,因居渤海蓨县。”由此推出,高洪为高傒的 世孙(碑文记载高洪为高傒的世孙,当以碑文为准。)。 由《新唐书·宰相世系表》,高傒至高洪的世系如下: 文公赤→公子高→傒→庄子虎→倾子→宣子固→厚→子丽→止……→( 世孙)量……→( 世孙)洪 (由高洪而有渤海高氏之名,并自东汉始至唐末,形成众多房支,绵延余年不绝。)
④“雙雕應富貴之徽”,这个正是上面我们讲的典故。这个典故很重要,也是我高氏溯源的重中之重,万不可一笔带过。下面就渤海蓨县简要概述如下(在以后章节专述):自东汉以降隋唐,渤海郡蓨县的名称及所属州郡皆有变化。 关于渤海郡的沿革,据《通典·沧州》:“春秋战国时为齐、赵二国之境。秦钜鹿、上谷二郡地。汉高帝置渤海郡。后汉因之。晋亦然。宋文帝置乐陵郡,孝武分置渤海郡,后魏因之。太武帝初改渤海郡为沧水郡。孝文帝时复旧。至孝眀帝,分瀛、冀二州,置沧州,及浮阳、乐陵、安徳三郡。隋初,郡废后,以其地置棣州。炀帝改为沧州,寻为渤海郡。大唐为沧州,或为景城郡。” 而蓨县也同样复杂,据《元和郡县志·德州》蓨县:
“本汉條县,即條侯国也。景帝封周亚夫为條侯。汉條县属信都国,后汉属渤海郡,晋改條为脩。隋开皇三年,废渤海郡,属冀州。五年,改脩县为蓨县,属观州。皇朝武徳初,亦属 观州。贞观十七年,观州废,改属德州。”由此而知:在名称上,蓨县在晋时由“涤”改为“脩”,隋开皇五年,才改“脩”为“蓨”。在归属上,隋开皇三年至四年,属于冀州;隋开皇五年至唐贞观九年,属于观州;唐贞观十年至唐末,属于德州。因此,有唐一代所谓的渤海郡蓨县并不属于已更名为沧州的渤海郡。
但有一点对我高氏一族必须区别如下:唐睿宗先天二年( 年)册封大祚荣为渤海郡王,胡三省注曰:“靺鞨自此盛矣;始去靺鞨,专号渤海。”因此而形成蓨县高氏与渤海国高氏俱封渤海的局面。渤海国高氏是少数民族,与蓨县高氏不属同一血缘体系。但由于同时代、同封号,区分是非常必要。好在有两种完全不同的表述方式,渤海蓨县高氏与渤海国高氏才没有混淆的可能性。如高震,不是渤海人,却在墓志中自称“渤海人”,但其后即有文字叙述其家世源流:“公乃扶余贵种”,后又有“朝鲜贵族,弈叶称王”的字样。而除此方墓志之外的高氏皆不自称渤海人。
渤海高氏名为起源东汉高洪,实际其家族成员在此时期的史书上一直湮没无闻。《后汉书》、《三国志》、《晋书》中,虽有众多高氏人物传,如高诩、高彪、高获、高凤、高柔、高堂隆以及高崧等人,却无一属于渤海高氏。直到西晋末永嘉之乱出现的高瞻、高隐叔侄才成了渤海高氏成员有史记载的开始。《晋书·慕容廆附高瞻传》载:西晋末年,永嘉之乱,高瞻与其叔高隐逃回故乡,而后二人“率数千家北徙幽州。”这说明渤海郡已经初步形成高氏的势力范围,从所率宗族部曲的人数和规模中隐约可见高氏在当地的号召力和影响力。而其后慕容廆劝降的字里行间:“君中州大族,冠冕之余”,再次证明此时的渤海高氏已初具世家大族的雏形。但毕竟羽翼尚未丰满,不能如那些更大的北方士族一样基于“深厚的宗族乡里基础”,通过“聚集宗乡自卫”就可以“立稳根基”。于是只有通过撤走他方,以寄人篱下的方式暂时躲避,保存实力,为伺机再起作准备。
《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载:“洪四世孙褒,字宣仁,太子太傅。褒孙承,字文休,国子祭酒、东莞太守。生延,字庆寿,汉中太守。延生纳,字孝才,魏尚书郎、东莞太 守。纳生达,字式远,吏部郎中、江夏太守。四子:约、乂、隐、汉。隐,晋玄菟太守。生庆,北燕太子詹事、司空。三子:展、敬、泰。 世系如下: →洪→?→?→?→褒→?→承→延→纳→达→约乂隐汉→庆→展敬泰,其中虽有高隐,却并未提到高瞻,《资治通鉴》中也仅有“前燕昌黎太守高开”,为高瞻之子,其后无载。事实上,自高庆开始,才是渤海高氏家族的持续上升阶段。高庆及其子孙均仕后燕,成为朝中显贵。渤海高氏也顺其自然地成为地方大族。并在北魏孝文帝太和十九年()扩大士族范围,“承认原来没有列入士族的河北、山东的豪宗强族为郡姓”的时候,名正言顺的位列高门。到高湖后代高欢代表的武装力量与高颐后代高乾代表的家族势力联合完成的北齐政权的建立,则成为渤海高氏发展过程中的顶峰时期。尽管汪篯先生和唐长孺先生都对北齐的皇族是否出自此族表示怀疑,但高欢把渤海高氏一族作为皇室对待却是事实,许多成员封王拜将,家族的兴旺腾达自在情理。
高氏自渤海分支,错宗复杂,下面我们专们考证高骈支,此支我们暂定为幽州支(该支是因“容止奔燕”,而定居幽州,故用此名。)。关于高崇文一支的归属,史无明文,而最好的证据便是墓志。仅从高崇文神道碑来看,该支是因“容止奔燕”,而定居幽州。然渤海高氏源于东汉高洪,高洪为高止的 世孙,则高洪以前的高氏并不能算渤海高氏。不过高行晖墓志(《续集》元和 《唐故正议大夫试怀州别驾赐紫金鱼袋赠户部尚书渤海高府君(行晖)墓志铭并序》, 页。)十分清晰和详细的叙述了其家族源流:“高氏出于炎帝,自四岳至太公,从太公至敬仲,以父字为族曰高。敬仲十代孙洪,光武时举孝廉,孝明时为渤海太守。迺系族望。洪十代孙隐,晋末避地幽州,为玄菟太守。爰处子孙。隐以雅志沉静,旷怀疎远,虽名系郡中,而志逸林下,积德垂裕,生北燕司空汶阳侯庆。庆生五代孙普武兴王豫州刺史太宰,详于齐史。太宰六代而生尚书。冠冕蝉联,勋德代袭,明于传谱,不能备书。”此为其家族源于渤海高氏的证据,在经历了五代人的沉寂之后,该支崛起于幽州,因而归其为幽州支。
(1)高道,高行晖墓志:曾祖道,镇军大将军、试殿中监。(《续集》元和 《唐故正议大夫试怀州别驾赐紫金鱼袋赠户部尚书渤海高府君墓志铭并序》, 页。
(2)高艺,高行晖墓志:祖艺,朝散大夫、试汴州长史、上柱国(《续集》元和 《唐故正议大夫试怀州别驾赐紫金鱼袋赠户部尚书渤海高府君墓志铭并序》, 页。);高崇文墓志:曾祖艺,朝散大夫、试汴州长史(《全唐文》卷五二六韦贯之《南平郡王高崇文神道碑》, 页。)。
(3)高夔,高行晖墓志:父夔,朝议郎、试梁州司马,赠梁州都督(《续集》元和 《唐故正议大夫试怀州别驾赐紫金鱼袋赠户部尚书渤海高府君墓志铭并序》, 页。);高崇文墓 志:祖夔,试梁州司马,赠梁州都督;高承简德政碑:曾祖夔,凉州司马赠凉州刺史。(《全唐文》卷七二四崔郾《唐义成军节度郑滑颍等州观察处置等使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尚书右仆射使持节滑州诸军事兼滑州刺史御史大夫上柱国袭封密国公食邑三千户高公(承简)德政碑并序》, 页。)。凉州与梁州不知孰是,疑为梁州,暂存疑。
(4)高行晖,其墓志记:字行晖,幽州潞县人。历任正议大夫、试怀州别驾,仍加金印紫绶,死后赠户部尚书。(《续集》元和 《唐故正议大夫试怀州别驾赐紫金鱼袋赠户部尚书渤海高府君墓志铭并序》, 页。)高崇文墓志:父行晖,正议大夫、试怀州别驾,赠户部尚书。(《全唐文》卷五二六韦贯之《南平郡王高崇文神道碑》, 页),高承简德政碑:祖行晖,试怀州别驾,赠户部尚书(《全唐文》卷七二四崔郾《唐义成军节度郑滑颍等州观察处置等使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尚书右仆射使持节滑州诸军事兼滑州刺史御史大夫上柱国袭封密国公食邑三千户高公(承简)德政碑并序》, 页。)。
(5)高崇文,其神道碑记:幽州潞县人,金吾太常、陈许节度都侯、总神策淮南陈许浙右四军、开府仪同三司,授节制之号,进封为王。御史中丞、长武城大使、御史大夫、工部尚书、右神策行营节度、东川节制、兵部尚书左丞、检校司空、南平王,授相印,仗钺于邠京西诸军都受统制。(《全唐文》卷五二六韦贯之《南平郡王高崇文神道碑》, 页。),高承简德政碑:父崇文,邠宁庆节度使、京西诸路都统、检校司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南平郡王,赠太师。(《全唐文》卷七二四崔郾《唐义成军节度郑滑颍等州观察处置等使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尚书右仆射使持节滑州诸军事兼滑州刺史御史大夫上柱国袭封密国公食邑三千户高公(承简)德政碑并序》, 页。)《旧唐书·高崇文传》另载:任行营节度留务兼御史中丞、检校工部尚书兼御史大夫、检校司空兼成都尹、充剑南西川节度,“管内度支营田观察处置,统押近界诸蛮西山八国云南安抚等使”,邠州刺史、邠宁庆三州节度观察等使,卒赠司徒。(《旧唐书》卷一○一《高崇文传》, 页。),《新唐书·高崇文传》载:曾封渤海郡王。(《新唐书》卷一七○《高崇文传》, 页。),《唐方镇年表》卷六高崇文条引《旧纪》:“…高崇文检校兵部尚书、梓州刺史、剑南东川节度。”(《唐方镇年表》卷六剑南东川元和元年, 页。)高崇文墓志:崇文子为士政、士荣、士明,此三人正史无载。然两《唐书》之《高崇文传》下皆附有其子高承简传,可与高承简德政碑互证。则高承简必为高崇文之子。鉴于高崇文神道碑中未提及承简,暂且存疑于此。 《新唐书·高崇文传》称:“其先自渤海徙幽州,七世不异居。”(《新唐书》卷一七○《高崇文传》, 页。),而《全唐诗》卷二四高适诗《蓟门行五首》中:“幽州多骑射,结发重横行”(《全唐诗》卷二四杂曲歌辞高适, 页。)的描写则表现出幽州尚武的民俗民风。高崇文一支七代人都受这种风气的熏陶,其行为和表现也与之颇为相符。
(6)高承简德政碑载:历任义成军节度、郑滑颍等州观察处置等使、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尚书右仆射、使持节滑州诸军事兼滑州刺史、御史大夫、上柱国,袭封密国公。碑文中已不称幽州人,而改称渤海人。(《全唐文》卷七二四崔郾《唐义成军节度郑滑颍等州观察处置等使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尚书右仆射使持节滑州诸军事兼滑州刺史御史大夫上柱国袭封密国公食邑三千户高公(承简)德政碑并序》, 页。)《旧唐书·高承简传》载:以本官兼监察御史、溵州刺史、邢州刺史、宋州刺史、检校左散骑常侍、衮海沂密等 州节度观察处置等使、检校工部尚书、检校尚书右仆射、右金吾卫大将军、右街使、邠宁庆等州节度观察处置等使。卒于永寿县传舍,赠司空。(《旧唐书》卷一○一《高承简传》, 页。),《新唐书·高承简传》称其任检校司空左仆射(《新唐书》卷一七○《高承简传》, 页。),应该有误。
(7)高承恭,《唐方镇年表》卷一:“《文苑英华》授承恭邠宁与王宰忠武同制。按,《授承恭邠宁制》衔为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右散骑常侍、兼右金吾卫大将军、御史大夫、充右街使、渤海郡开国公、食邑二千户高承恭可检校工部尚书,充邠宁节度使。”(《唐方镇年表》卷一邠宁会昌三年, 页。)同书卷一有《授高承恭振武麟胜节度使制》:“检校刑部尚书、兼右金吾卫大将军、御史大夫、充右街使、渤海郡开国公、食邑三千户高承恭,尔先父勤劳王家,戡定庸蜀。…可兼安北都护,充振武麟胜诸军州节度观察等使。”(《唐方镇年表》卷一振武咸通二年, 页。)另《唐方镇年表·正补》中说“是承恭固崇文之子,今《旧书》一五一、《新书》一七 0 崇文传唯见子承简,此固可以补其略也。”(《唐方镇年表·正补》, 页。)同书卷三泰宁条:“《宝刻类编》:刺史题名,会昌六年高承恭兖。”(《唐方镇年表》卷三泰宁会昌六年, 页。)同书卷七岭南西道引《旧纪》:“以秦州刺史高承恭为邕管经略使。”(《唐方镇年表》卷七岭南西道, 页。),以上可补高承恭为高崇文之子及其仕宦。
(8)高骈,《旧唐书·高骈传》载:其父高承明,神虞侯。骈历任神策都虞侯、秦州刺史、本州经略使、安南都护、检校工部尚书、郓州刺史、天平军节度观察等使、成都尹、剑南西川节度观察等使、检校尚书右仆射、江陵尹、荆南节度观察等使兼领诸道盐铁转运使、检校司空、润州刺史、镇海(安南)军节度、浙江西道观察等使、燕国公、诸道兵马都统、江淮盐铁转运等使、检校司徒、扬州大都督府长史、淮南节度副大使知节度事、兵马都统、检校太尉、同平章事。(《旧唐书》卷一三二《高骈传》, 页。),《新唐书·高骈传》另载:任右神策都虞侯、秦州刺史兼防御史、检校刑部尚书、静海军节度兼诸道行营招讨使、京西京北神策军诸道兵马、侍中,赠实户一百,封渤海郡王(《新唐书》卷二二四下《高骈传》, 页。)。据《唐仆尚丞郎表》辑考四附考下:“充淮南节度使,江南行营招讨等使。”(《唐仆尚丞郎表》卷一四《盐运》辑考四附考下, 页。),《唐方镇年表》卷五引《通鉴》:“二年五月,以淮南节度使高骈兼中书令,…。” (《唐方镇年表》卷五淮南光启二年, 页。),同书卷七引《通鉴》:“八月,以前静海节度使高骈为右金吾卫大将军。”(《唐方镇年表》卷七静海咸通九年, 页。)
(9)高劭,《唐刺史考》卷三高劭引:《唐文拾遗》崔致远《代高骈奏姪男华州失守请行军令状》:“臣堂姪男劭比在河中司錄,…”。《南部新书》壬:“高劭者,骈之犹子,以门地迁华州刺史。”《旧五代史》本传:“骈从子,父泰, 黔中观察使。”“年十四遥领华州刺史。光启中…州陷于蔡,劭为贼所得。”(《唐刺史考》卷三京畿道华州(太州、华阴郡)高劭, 页。)
()高浔,《通鉴》卷二百五十三载:乾符六年,“以陕虢观察使高浔为昭义节度使”。(《通鉴》卷二五三 乾符六年二月, 页。),高浔为高骈从孙。《唐方镇年表》卷四高浔条引《新纪》:“昭义节度使高浔及黄巢战于石桥,败绩,其将成麟杀浔,入于潞州。”(《唐方镇年表》卷四昭义中和元年高浔, 页。)
()高骈另有从子高澞,无仕宦记载,为骈所杀。该支入唐后共 9 世,共 人,有仕宦记载者 9 人。其中三品及以上者 4 人,四五品者 4 人,六品及以下者 1 人。基本全支都是五品以上。但因高骈之败死,该支也已衰亡至尽。 上文中需注意高崇文和高适支中的区别,如下: 高从(崇)文:《旧唐书·高适传》云:“高适者,渤海蓨人也。父从文,位终韶州长史。”另高嬇墓志记:父崇文,韶州长史。则此“高从文”即墓志所说之“高崇文”。亦有渤海其他高氏支将高崇文误认为其先祖的,当注意甄别。 其上文中高骈支真衰亡至尽?!非也,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上文中提到被杀者皆是高骈从子(兄弟的儿子)、犹子(兄弟的儿子)及从孙(兄弟的孙子),唯独没有提到高骈的儿子和孙子,若大家族想一时斩杀殆尽,几乎很难!若其真如此,那也不会有一世祖高清公谱序中的“雙雕應富貴之徽”,后面的“馳聲雲表,二美擅文章之舉,厥代風流,”恐怕唯有用来形容高骈合适。高骈是唐代少有的文武全才,亦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文武全才,比之高适,有过之无不及!
兹将清公谱序“四大典故”对应先祖列图如下:①“因江水而得姓”……吕尚,②“並國氏以齊芳”……高傒,③“派分渤海”……高洪,④“雙雕應富貴之徽”……高骈。
今之溯源,据一世祖清公谱序及口述而为之,以遗后世子孙一一考据。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家族之兴亡如其祖谱之兴亡,叹哉、悲哉……月6日寻觅清公祖地有感:《登西山龙门忆清公》
驱车临峰顶,我心独怆然。
昂天长啸罢,低头常叹息。
天下何其大,知我有几人。
至今思清公,纵马南山后。
归途一梅秀,慰我半生愁。